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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挝,以布施掀开静谧的清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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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五点半起床看布施。尽管我们的民宿正当街,我们还是稍微收拾了一下,就积极出门了。

蹑手蹑脚走下木楼梯,悄悄拉开门栓,走了出去。天还是黑的。

夜里点的灯,还留了几盏,豆般的光下,街道上人影绰绰,不时传来窸窣声。好奇的游客与精心的信徒,都在忙于准备:占据一个机位和一个布施位。

等了一会儿,身穿橙色裟袍的僧人们在年长的和尚带领下列队而出。这边接连着好几座寺庙,他们的行进队伍彼此会相隔一段距离。

布施是琅勃拉邦的传统佛家文化,整个过程持续约1.5个小时,主要在琅勃拉邦的主街进行,之后进入一段居民区,也能覆盖几个寺庙的路线。

信徒沿途跪坐,奉上糯米饭、独立包装的零食等:僧人们从各自的寺庙鱼贯而行,列作一纵,依次经过信徒前,打开托钵,由信徒将糯米饭捏起,投入其中。背着托钵不够盛,有信徒专门准备好塑料袋,细心地交到年纪小的小和尚手中。

大人在照顾小和尚时,那神态就像在照顾自家的孩子。

这过程中,又有不断的施与和反馈。僧人又将布施来的食物,施舍给同样跪坐,双手高举空桶或竹筐,衣衫褴褛,面色枯黄的穷苦孩子们。

我和女友在拍照的过程中,还发现了前日偶然认识的经营衣服店的女孩,她也在布施的人群中,坐在一张小板凳上,诚心诚意地奉上食物。她是中国人,因喜爱琅勃拉邦而在此留了下来。后来在夜晚的寺庙也发现她一个人静坐在花灯丛中,默默地想事情,我们没有打扰。

布施人群中,也有一些明显身份的游客。他们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地新奇,另外就是不太有经验地撮糯米饭的手势,以及过早清空的食物容器。

一队队僧人极有秩序地经过街道。身旁跟着我们一群拿着相机嗷嗷待哺的群众。

冷不丁瞥见天上的火烧云,我溜去河边拍了两张。

天渐渐苏醒,日光开始发威。

队伍走到快皇宫前,僧人们就会右拐,再右拐,走上一个长方形的路线。

走入居民区,只见往往一家大小都出动,跪坐在家门口前,奉上精心准备的布施品。僧人们好像也都会再撒上一些自己在前边得到的,也许是一种祝福。

大约7点,僧人们重回寺庙前,会集体站立在寺门前,念诵一段经文,结束。

观布施的人群渐渐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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